当我写到这次冲浪比赛时，它让我想到了互联网的不同隐喻。冲浪可能看起来很奇怪，它是20 世纪90 年代中期特定时期的产物，当时使用“信息高速公路”和“网络空间”等术语并不带有讽刺意味。这些隐喻从何而来又到哪里去？是否有人留下来并由新人取代他们的位置？

我读得越多，就越觉得这些古老的比喻并没有消失，尽管它们的含义已经发生了变化。没有人再谈论“信息高速公路”，但每当有人解释网络中立性时，他们都会用快速通道和通行费来解释。 Twitter 是一个“城市广场”，这个比喻曾经用来形容整个互联网。这些旧的比喻与一些新的比喻相结合：我有一种感觉，“云”很快就会像“网络空间”一样过时。

从网络到虚拟村庄

“信息是相当无形的，所以我们在网上所做的几乎所有事情都是通过某种隐喻来完成的，”在哈佛大学伯克曼克莱因互联网与社会中心研究界面设计的朱迪思·多纳斯说。此外，由于信息是无形的，我们用来描述它的隐喻特别有力。他们赋予它形式并告诉人们应该如何使用该服务。软件隐喻可以是口头的和视觉的。多纳思引用电子邮件作为一个特别根深蒂固的例子。邮件的比喻最初是有道理的，但是却把我们锁在了一个繁琐的文件夹系统中。她说，一封电子邮件没有理由不能存在于多个类别中，就像在某种标签系统中一样，除非它会“打破隐喻”，这就是谷歌最终对Gmail 所做的事情。

整个互联网隐喻在20 世纪90 年代兴起，主要是因为当时人们对互联网非常兴奋，试图向根本不理解它的人解释它。那时你将拥有“互联网高速公路”、“信息课程”、“地球村”和“拥有一千个房间的咖啡馆”。但这些隐喻不仅仅是试图传达互联网的含义。它们中的每一个都包含了对互联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隐含愿景。

以“网络空间”为例，这是威廉·吉布森(William Gibson) 在1984 年的《神经漫游者》（神经漫游者）中推广的创始空间隐喻。上网不仅仅是坐在电脑前通过网络传输信号；它正在进入另一个维度，离开你的身体，进入一个纯粹信息的乌托邦空间，这个空间通常被想象为由霓虹灯数据建造的建筑物。网络空间成为早期互联网的自由主义和反文化压力的隐喻。当媒体开始在互联网上煽动恐慌之火时，它变成了一个充满网络犯罪和网络性的可怕地方，但它仍然是完全自由的另一个维度。

如今，“网络空间”仍然具有这些无政府主义的联想，但现在这个词只出现在有关保护它的对话中。政府官员几乎是唯一不带有讽刺意味地使用它的人。 “网络空间是真实的，”时任总统巴拉克·奥巴马(Barack Obama) 2009 年宣布一项新的网络安全举措时宣称。瑞典前首相卡尔·比尔特(Carl Bildt) 在2011 年伦敦网络空间会议上表示：“黑暗行为将不再存在。”

网络空间和一系列管道

将网络空间与90 年代的另一个主要隐喻进行比较：信息高速公路。戈尔在推动国家计算机网络的扩展时普及了这个术语，当时该网络主要用于研究。这条高速公路是一个完美的比喻：一个由国家资助的大型基础设施项目，将促进商业发展，而不是无政府主义的边境。就像这篇1993年的文章《纽约时报》将铁路与将征服和发展边界的铁路进行了比较。科尼利厄斯·普施曼（Cornelius Puschmann）和让·伯吉斯（Jean Burgess）教授写道：“特意选择将互联网比喻为信息高速公路，以展示互联网的实用性和日常性，而不是其早期发展的网络空间乌托邦愿景。

有趣的是，高速公路的比喻也被颠倒了。虽然网络空间被用来描述政府必须控制的地方，但信息高速公路却被试图维护自由的活动人士所援引。 2006年，吴创造了“网络中立性”一词，用一个扩展的高速公路比喻来解释为什么人们应该关心。从那时起，快车道、慢车道和收费站已经成为网络中立性辩论中的默认语言，至少在支持它的人中是这样。最初是监管和市场的隐喻，最终成为自由的象征。

当我开始研究隐喻时，我认为我主要是在记录过时的术语。我很惊讶地发现它在网络中立性辩论中仍然活跃。更令我惊讶的是，多纳特向我指出了所有其他新的隐喻，这些隐喻最初可能看起来并不隐喻。

朱莉·科恩教授表示：“互联网上有很多地方都有品牌，现在看看不同品牌最终会呈现出什么样的形象将会很有趣。

云彩和城市广场

互联网现在如此普遍，以至于很难用包罗万象的隐喻来将其描述为一个独立的空间。 “网络空间”（Nathan Jurgenson 所说的数字二元论）提出的物理空间和互联网之间的划分总是值得怀疑的，但当你使用Google 地图、Yelp、Uber 和其他应用程序来导航和与世界互动时，维护起来尤其困难互动时。人们在看手机时偶然发现事物的方式既可以衡量他们处于“其他地方”的程度，也可以衡量互联网在现实世界中的存在程度。